第九十二章永遠守護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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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永遠守護你們
“白牙，你這麽著急幹什麽？我不是已經答應了你會讓你和玉然在一起的嗎？”淩燕坐在太妃椅上，黑著臉對跪在地面上的白牙說。
“大小姐，我真的受不了……少爺就要出征去，我想要與少爺成親，哪怕可以幫他生下淩家子嗣也心甘情願。”白牙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停地磕著頭。
“白牙，當初我以為你有多麽地有用，現在……我還真後悔當初看中你。”淩燕手扶額。
“大小姐，你答應過我的，一定會幫助我的！”白牙手緊緊揪住她的衣裙說。
“滾開——”淩燕伸出腳直接將她踹開。
“啊——”白牙被踢滾到另一邊。
“白牙，你真的想要快速和玉然在一起？”淩燕想了一下，走到她面前說。
“是是是——”白牙一聽自己還有希望，於是點頭地說。
“那好。”淩燕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走到梳妝臺將一個小盒子打開。再從裏面取出一個精致的小青花瓷瓶放在白牙面前：“你只要讓淩休喝下這個，我就立馬讓你跟淩玉然在一起。”
“大小姐，這個是什麽？”白牙不解地問。
“是毒藥，只要淩休一死，那麽淩玉然的心也就會在你身上。”淩燕狠毒地說。
“大小姐，怎麽可以！”白牙搖頭地說：“就算有多大的仇恨，二小姐還是你的親妹妹，也是白牙的主子。”
“白牙！你到底還要不要跟玉然在一起？”淩燕對她大吼一聲。
“我……”兩邊的糾結，白牙沒有回答。
淩燕直接將毒藥塞到白牙手中說：“現在你已經收下，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白牙楞楞地看著淩燕。
“白牙，你不要怪我狠。”淩燕站起來抖抖衣袍冷哼一聲：“你從小在淩府長大，還是受到我們淩府的恩惠。要算起來的話白牙你的命可是我們淩府的……至於你喜歡玉然，在我看來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玉然的身份有多麽地尊貴，你覺得我們淩家會娶一個丫鬟做夫人嗎？”
白牙被淩燕說得將頭低得越來越低。
“我能給你這個機會，已經是三世修來的福分，你還不好好珍惜？”淩燕狠狠地打擊，她就不相信單憑這個白牙就不去做。
“大小姐……就算是這樣，白牙也不能……”
“你若不照做，我就跟玉然說……其實你也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子，想要害休兒……你看，他到時候怎麽想你……”說著淩燕冷笑起來。
“大小姐，我照做就是……”白牙現在開始後悔了，自己的身份卑微，還想要與少爺在一起。
“那就快滾吧！”淩燕嫌惡地說。
“是！”白牙將毒藥兜在懷中，慢慢地退出淩燕居住的地方。
這時已經是深夜，白牙就這樣無神地走著。
“站住！”上官君侯對著白牙從他身邊走過沒有任何的禮數憤怒地說。
白牙轉過頭一看，立馬跪下來。
“奴婢，奴婢參見王爺……”白牙戰戰克克地說。
“你就是那個白牙吧！”上官君侯摸著下巴說。
“是……”白牙還是深深將頭埋得很深。
“王妃要你去做什麽？”上官君侯蹲下來挑起她的下巴問。
“只是去敘敘舊而已……”白牙咬緊牙根地說。
“哦？真的就是敘敘舊嗎？”上官君侯笑了一下，伸出手指在她的臉頰上比劃幾下說：“姿色還不錯！”
“王爺……”白牙睜大眼睛看著他，心裏特別地緊張。
“你不說的話，我不介意今晚就要你侍寢……”上官君侯冷冷一笑。
“奴婢，奴婢不能說。”白牙還是咬緊牙根。
“看來你還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上官君侯松開手，說：“一個下等身份，你以為本王就稀罕？”
白牙低下頭，依舊不說話。
“那好！”上官君侯伸出手拍拍手掌，身後立馬跳出幾個暗衛。
“今晚，這個女的就賞給你們，記住！不要弄死了。”上官君侯說完負手直接從白牙身邊走過。
“王爺，王爺……奴婢真的不能說說……”白牙站起來想要跑的時候，就被身後的幾名暗衛拉住手腕。
“你們要幹嘛？不可以這樣……”白牙掙紮著。
其中一名暗衛點了她的穴道開口冷冷地說：“若是我們不照王爺的吩咐做的話，我們是活不過明天的。”
於是幾名暗衛直接將她拖到一個無人的地方，白牙望著他們，淚水從眼角上留下來。
自己，為什麽還是護著淩家呢？大小姐都是那麽對她，自己還是那麽地袒護。白牙呀！好好的主子不伺候，好好的人生不選擇，你卻偏偏選這樣的道路。
閉上眼睛，淚水直直流下。當自己身上傳來痛處的時候，想要叫卻叫不出口，只能讓他們玷汙。
第二日，淩玉然與淩休兩人約好去游玩。
當淩玉然一身準備好之後，走出院門口有個縮成一團的身子躲在角落裏。
“你……你是？”淩玉然很好奇的走過去，伸出手去拍拍她的肩膀。
“嗚哇……”白牙立馬撲上淩玉然，在他的懷中痛哭。
“白牙！是你？你怎麽了……到底是誰欺負你？”淩玉然想要看看她的時候，她就僅僅抱住他不讓他看。
“不要看我，求你……”此時的白牙頭發淩亂，衣服的扣子也是沒有穿好，脖間還留著吻痕。
“你到底怎麽了？”淩玉然直接將她從懷中拉出來看。
白牙雙手捂住臉，跪在地面上說：“我臟……”
“你……”淩玉然伸出手指想要將她臉上的手移開，卻看到她脖間的吻痕。
“我臟……所以配不上少爺。”說著的同時，淚水不停地從手指指縫流出。
“是誰？”淩玉然冷冷地問。
白牙感覺到淩玉然的氣息全部變了，變得冰冷不帶一絲感情。但是她不會說的，手捂住臉頰搖搖頭。
“放心，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的……”
“少爺覺得一個女子被玷汙了，是怎麽樣能夠討回來呢？”白牙將手移開，此刻她的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但是那雙堅定的目光看著他：“難道是想要整個淩府知道我白牙是一個不幹凈的女子嗎？”
“不是的，白牙！你聽我說……”淩玉然伸出手指，卻被白牙拍掉，她雙手緊緊抱著自己哭泣。
“真的好愛你……可是後來呢？”
“白牙……”淩玉然看著她這副樣子心疼不已，將她拉起來說：“先去換洗一下衣服好嗎？”
“……”白牙沒有說話，轉過身要走的時候，就看到淩休直直站在那裏。
表情是什麽，看不住來。白牙恨恨地看了一下淩休說：“二小姐，希望你不要再傷害守護你的人。”
“白牙……”淩休很不理解白牙為什麽會這樣。
白牙不再說什麽，直接離去。
淩玉然在一旁緊張得要命，擔心白牙沖動就說出什麽傷人的話。
“哥，白牙到底怎麽了？”淩休走上前問。
“休兒，今天，哥哥不能陪你了。實在太抱歉！”淩玉然站在她面前愧疚地說。
“沒事！”淩休搖搖頭說：“那你就好好陪著白牙吧！”
“嗯！”淩玉然點頭。
在白牙居住的地方，一個木桶，裏面全是冷冰冰的水。
白牙就蹲在裏面，凍得嘴唇發紫。手抓住帕子不斷地刷洗身上，望著身上的每一個吻痕，她就拼命地刷洗。感覺到下身的疼痛，又忍不住哭泣起來。
現在的自己，不僅身份卑微，還很臟。
大概洗到全身皮膚都通紅，疼痛不已的時候，才換上一套衣服將門打開。
一縷溫暖的陽光打照進來，站在門口之人對她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絲絲暖入她的心。
“少爺……”白牙眼睛依舊很紅。
“你的嘴巴怎麽那麽紫？”淩玉然伸出手，白牙立馬退開。
“你是不是洗冷水了？”淩玉然嚴肅地問。
白牙點點頭。
“你是傻瓜嗎？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這麽對不起自己。”淩玉然憤怒地說。
“少爺這是在關心我嗎？”白牙手捂住胸口問。
“廢話，你是淩家的一份子，我當然要關心你！”
“要是我不是呢？”白牙弱弱地問。
“你真的太傻了，白牙！”淩玉然伸出手摸摸她的頭說：“若你不是淩家的人，我們也不會相遇對不對？”
“嗯嗯！”白牙咧開笑容，這一刻，她的笑容是多麽地純真。
“想必你沒有吃飯了吧！我帶你去……”淩玉然伸出手準備拉著她走。
“少爺，我不想出去外面。”白牙站在門口。
“那你肚子餓了怎麽辦？”淩玉然擔心地說。
“我沒事……”白牙搖搖頭。
“我帶你去廚房，親自做飯給你吃！”淩玉然說著又拉了一下她的手。
這一刻，白牙很吃驚。她沒有想到淩玉然會煮飯給她吃。總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在廚房，差不多是中午飯過頭的時間，裏面的人也全部被他趕走。
“你就坐在這裏，我弄給你吃！”淩玉然說著，找了一下周圍的東西。
“少爺你真的可以嗎？上次的雞你還不會……”說著白牙立馬停止住說話。
“那個呀！我真的不會炒菜，要不我給你弄一碗面吧！”淩玉然笑笑，卷起袖口去做東西。
白牙就這樣，手托著下巴非常認真地看著他。
看他認真做東西的樣子，就跟上次一樣。也許是他正在安慰她，才會這樣吧！但是又如何……自己……還是很開心的……至少這樣是自己一直想要的。
不到一會兒，一碗香噴噴的面放在白牙面前，淩玉然將一雙筷子給她。
白牙接過，望著面上面放著幾塊肉和蔥，直直地看著。
“怎麽？不好吃嗎？”淩玉然湊近去問。
“不是，只是太開心了。”白牙吸吸鼻子笑著。
“那就多吃點，晚上帶你去逛街。”淩玉然雙手放在桌子上笑嘻嘻地說。
“嗯……”白牙點點頭。
最後，望著白牙將一碗面吃得見底的時候，淩玉然有種滿足的感覺。
夜晚，淩玉然英度翩翩，手拿著一把琉璃鎖骨扇帶著甜美可人的白牙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走路。
“誒！白牙，你看，這個！”淩玉然將小泥人拿起來，在白牙面前搖擺。
這個泥人，休兒也是很喜歡……
“真好看！”白牙笑著。
“再看看這個！”淩玉然拿起一個豬頭的泥人給她。
“我覺得還是這個比較好看，少……”
“噓！”淩玉然將手指放在她嘴巴上，說：“叫我玉然。”
“玉，玉然……”我這是在做夢嗎？
“其實，你無聊的時候可以找我的，我不會說你什麽，反而你一直悶在淩府裏面……”說到底，白牙才意識到自己除了每天去照顧他之外，其他的事情從未做過。
難道，他一直都在註意自己嗎？
“我們去另一邊看看……”淩玉然拉著她走到一個賣面具的地方，淩玉然挑起一個很醜的一個放在臉上。
“呵呵……我覺得還是這個比較適合玉然……”說著白牙拿起一個很好看的面具遞給淩玉然。
“白牙你也買一個吧！”淩玉然幫她挑選一個。
在人群中的另一邊，淩休和花滿邪站在一個角落裏面看著他們的玩耍。
“哥哥還真行，白牙發生了那種事情，只有哥哥最能夠自愈。”淩休站在一旁說。
花滿邪伸出手將淩休摟在懷中：“就放心讓他們兩人一起去玩吧！”
“嗯！”淩休點頭，跟花滿邪一同離去。
正在玩耍的淩玉然，眼角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
“玉然，你看你看……這裏有好多的好吃的。”白牙笑笑地說。
“哦……我來了……”淩玉然笑著跑上去。
當淩玉然帶著白牙走進一間專門制作新娘裝的店鋪的時候，白牙楞住了。
“你帶我來這裏幹嘛？”白牙問。
淩玉然擡頭望著這家店鋪說：“給你打造一間新娘裝……”
“你這麽快就想要將我嫁出去嗎？還是嫌棄我……”白牙退出店鋪門口激動地說。
“白牙！你聽我說……白牙……”看著白牙再次跑開，淩玉然只好施展輕功飛躍到她面前，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拉直接躺進他懷中。
“少爺……”白牙紅著臉想要掙紮，可是自己的身體就是不願意動。
“白牙！嫁給我……”淩玉然伸出手抱住她。
“你這是在可憐我嗎？”白牙流著淚水說。
“不全是，既然白牙喜歡我，那麽我就娶你。”淩玉然堅定地說。
“你是傻子，我很自私的，我不僅要你娶我，還要你只有我一個。”白牙將頭埋進他的懷中哭著。
“是呀！我們都是傻子……白牙，讓我照顧你好嗎？”淩玉然輕聲細語地說。
“其實，我知道你喜歡二小姐……”
白牙的一句話，讓他的手松開，面對她，眼神非常覆雜。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也許就會因為我這句話改變主意。但是我想跟你說，我知道你喜歡二小姐，還是男女之情……”
“白牙，你是從哪裏知道的？”淩玉然冷冷地說。
“我是在前幾日在書房確定的。”白牙流著淚說。
“你真的將箱子打開了。”淩玉然閉上眼睛。
“是的。”白牙低下頭。
“我希望你不要將這個事情和其他人說。”淩玉然看著白牙點頭，語氣柔和下來說：“至於娶你，我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反悔的。”
僅僅這句話，敲動她的心。
白牙伸出手捂住嘴巴，不敢相信地看著。
“進去吧！我未來的夫人。”淩玉然伸出手將她拉進去店鋪裏面。
深夜。
白牙坐在椅子上，望著桌子上的新娘服。
他說，這幾日就準備給她舉辦一個隆重的婚禮，明日就開始發布這個消息。
白牙很開心，手撫摸這件服裝，再過不久，自己真的就是他的新娘了。
可是在開心的同時，她看到桌子上的一瓶小青花瓷瓶的毒藥。
答應過大小姐的，如果沒有幫她做，說不定大婚的時候，她一定會說出來。
於是將毒藥放在懷中，向芙蓉閣走去。
正準備要休息的兩個人，門外就想起敲門聲。
“你先回避下。”淩休望著準備寬衣的花滿邪說。
“嗯！”花滿邪眼底有些惱怒，但是還是從窗戶離開。
淩休將門打開，就看到白牙站在門口。
“這麽晚了，白牙有事？”淩休坐在椅子上。
“嗯！”白牙點點頭。
“說吧……”淩休手托著下巴說。
“白牙記得二小姐小時候是非常地可愛，現在呢？變成一個絕世美女。”白牙樂呵呵地說：“少爺跟我說了，這幾日就舉辦婚禮，與我成親。”
“這……這很好呀！”聽到這個消息，原本很開心的，可是……
“二小姐……”白牙露出一抹笑容說：“到時候希望你能夠支持。”
“嗯，那白牙以後就是我的嫂子了。”心裏雖然不舒服，可是白牙是一個好女子，希望她能夠照顧好淩玉然。
“二小姐渴了嗎？”白牙露出甜美的笑容說。
“有點。”淩休回答。
“那我就倒點水給你喝吧！”白牙還沒有等淩休說完，立馬從椅子上起來。
淩休看著她的反應很奇怪，對她多看了幾下。
白牙望著淩休，然後在另一邊倒水。
“話說，小姐離開淩府八年裏，有沒有想念白牙呢？”
“有啊！天天想呢！”淩休低頭深思，說：“還記得當時我的手受傷，白牙你對我很疼惜的樣子，我還記在心裏。”
白牙將小青花瓷的紅塞塞住，放進懷中。兩手拿著茶杯放到淩休面前說：“二小姐還真的記住呀！”
淩休將白牙為她倒的茶水放在嘴邊，聞了一下裏面的味道，眼底一寒。
白牙心裏還是緊張，將茶湊到嘴邊喝起來。
“我還記得，當時你真的好擔心我……白牙，你不要忘記，你一直是我們淩家的一份子。”淩休說完直接將茶喝進去。
白牙看著她喝完，笑著說：“這麽晚了，那我也去休息了。”
“嗯！”淩休點點頭，望著白牙離去的身影，目光覆雜地看著茶杯。
剛才明明聞到劇毒的味道，難道是錯覺？
這一邊，白牙瘋狂地跑進屋內，淚水不爭氣地留下來。
自己，到最後還是沒辦法親自動手。
剛才明明可以下藥的，在中途的時候就收回來。
既然無法完成兩邊的工作，那麽就只好這樣做了。
白牙將房間打掃幹凈，然後脫掉衣服，換上今晚去店鋪量身定做的新娘服，質感柔順，而且很舒服。將一頭瀑布般的長發做到梳妝臺上束起，再從盒子裏面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飾品，有些是荷蘭溪親自送的。
今晚，她要將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做一個美麗的新娘。
拿起口唇在嘴巴抹上，畫柳眉，施粉黛。最後一切完畢之後，看著鏡中的自己，是如此之美。
白牙很滿意地站起來，身後的裙子拖拽著地面。她將一對流蘇插在頭發上，增添了幾分美感。
最後，她拿起小青花瓷瓶，坐在床上。
今夜，她想看看月亮，看看星空。
覺得自己生活在這世上，唯一也是第一個愛上的人是淩玉然。起初，自己的自私。害自己走上不歸路，明明少爺是那麽地註意自己的，可是自己呢？
還是嫉妒之心引起的。
想著，將小蓋頭拔開，望著小青花瓷瓶猶豫了很久，最後輕笑了一聲，將瓶口湊在嘴邊仰頭喝進去。
手中的小青花瓷瓶掉落在地面上碎開，在地面化開黑色的泡沫。
白牙就平穩地躺在床上，慢慢又安詳地閉上眼睛。
人，直到快要死的時候才會知道，原來這一切有多麽地可以去珍惜。
明明有人發現你的存在，你卻自私地想要霸占擁有。強扭的瓜不甜，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不來。身份的懸殊，妒忌之心，經受不住誘惑，想要靠別人的幫助來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結果呢？
幸福在手中，那時候的自己已經做錯了很多事情。
不論你是否犯錯，只要虛心誠實地去做，那麽一切的事情終究迎刃而解。
玉然，我白牙對不起你，今世，怕是成不了你的妻子。
若是有來世，我們投生在一處好人家，我還是願意做你的丫鬟，做你的妻子。
我也不敢再奢望其他的，平平淡淡地守護你，是我今生最開心的事情。
我不後悔愛上你，而是覺得我自己的身份不適合你……
玉然，我知道你跟二小姐的結果不可能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得到幸福……
記得你小時候總是在我面前撒嬌……不論你在外面多麽地壞，你也不會欺負我……
你的好，你的壞，我都是一路路看著你成長的……
玉然，我最愛的人……
我要離開你了……
你是一個讓人很心疼的人……我走了之後，真的不知道有誰可以好好照顧你，聽聽你發牢騷，每天晚上你餓的時候，有誰主動端夜宵給你吃……
二小姐，從小我就有種要守護你的心……
請原諒白牙，白牙是因為愛情迷失自己……
若是有來世，白牙還是會照顧你，希望你不要嫌棄……
我走了……
離開這紛紛擾擾的世間，離開這讓人可以愛卻等不到的世間……
永遠守護你們的白牙……
九年前……
淩休重生的那一天，淩玉然來找淩休的時候……
“哥！走吧，你不是要帶我去做一件事情嗎？”淩休勾起笑容甜甜地說。
“哦！忘了，走吧。”淩玉然伸出手拍了一下腦袋瓜子，伸出手領著淩休一起走出院門口。“少爺，二小姐她……”
“白牙，我沒事的，你不要擔心，準備好晚餐等我回去吃。”淩休轉過頭打斷白牙的話，露出會心的微笑跟著淩玉然走。
而淩玉然伸出手向身後的白牙示意地擺擺手，白牙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院門口，望著兩個小黑點消失。心裏，開始有種叫守護的種子深深在裏面生根發芽。
微風吹過，白牙撩起耳邊的黑色發絲弄到耳朵後，潔白的牙齒流露了出來。
白牙……
永遠……守護你們……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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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淩燕伸出腳直接將她踹開。
“啊——”白牙被踢滾到另一邊。
“白牙，你真的想要快速和玉然在一起？”淩燕想了一下，走到她面前說。
“是是是——”白牙一聽自己還有希望，於是點頭地說。
“那好。”淩燕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走到梳妝臺將一個小盒子打開。再從裏面取出一個精致的小青花瓷瓶放在白牙面前：“你只要讓淩休喝下這個，我就立馬讓你跟淩玉然在一起。”
“大小姐，這個是什麽？”白牙不解地問。
“是毒藥，只要淩休一死，那麽淩玉然的心也就會在你身上。”淩燕狠毒地說。
“大小姐，怎麽可以！”白牙搖頭地說：“就算有多大的仇恨，二小姐還是你的親妹妹，也是白牙的主子。”
“白牙！你到底還要不要跟玉然在一起？”淩燕對她大吼一聲。
“我……”兩邊的糾結，白牙沒有回答。
淩燕直接將毒藥塞到白牙手中說：“現在你已經收下，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白牙楞楞地看著淩燕。
“白牙，你不要怪我狠。”淩燕站起來抖抖衣袍冷哼一聲：“你從小在淩府長大，還是受到我們淩府的恩惠。要算起來的話白牙你的命可是我們淩府的……至於你喜歡玉然，在我看來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玉然的身份有多麽地尊貴，你覺得我們淩家會娶一個丫鬟做夫人嗎？”
白牙被淩燕說得將頭低得越來越低。
“我能給你這個機會，已經是三世修來的福分，你還不好好珍惜？”淩燕狠狠地打擊，她就不相信單憑這個白牙就不去做。
“大小姐……就算是這樣，白牙也不能……”
“你若不照做，我就跟玉然說……其實你也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子，想要害休兒……你看，他到時候怎麽想你……”說著淩燕冷笑起來。
“大小姐，我照做就是……”白牙現在開始後悔了，自己的身份卑微，還想要與少爺在一起。
“那就快滾吧！”淩燕嫌惡地說。
“是！”白牙將毒藥兜在懷中，慢慢地退出淩燕居住的地方。
這時已經是深夜，白牙就這樣無神地走著。
“站住！”上官君侯對著白牙從他身邊走過沒有任何的禮數憤怒地說。
白牙轉過頭一看，立馬跪下來。
“奴婢，奴婢參見王爺……”白牙戰戰克克地說。
“你就是那個白牙吧！”上官君侯摸著下巴說。
“是……”白牙還是深深將頭埋得很深。
“王妃要你去做什麽？”上官君侯蹲下來挑起她的下巴問。
“只是去敘敘舊而已……”白牙咬緊牙根地說。
“哦？真的就是敘敘舊嗎？”上官君侯笑了一下，伸出手指在她的臉頰上比劃幾下說：“姿色還不錯！”
“王爺……”白牙睜大眼睛看著他，心裏特別地緊張。
“你不說的話，我不介意今晚就要你侍寢……”上官君侯冷冷一笑。
“奴婢，奴婢不能說。”白牙還是咬緊牙根。
“看來你還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上官君侯松開手，說：“一個下等身份，你以為本王就稀罕？”
白牙低下頭，依舊不說話。
“那好！”上官君侯伸出手拍拍手掌，身後立馬跳出幾個暗衛。
“今晚，這個女的就賞給你們，記住！不要弄死了。”上官君侯說完負手直接從白牙身邊走過。
“王爺，王爺……奴婢真的不能說說……”白牙站起來想要跑的時候，就被身後的幾名暗衛拉住手腕。
“你們要幹嘛？不可以這樣……”白牙掙紮著。
其中一名暗衛點了她的穴道開口冷冷地說：“若是我們不照王爺的吩咐做的話，我們是活不過明天的。”
於是幾名暗衛直接將她拖到一個無人的地方，白牙望著他們，淚水從眼角上留下來。
自己，為什麽還是護著淩家呢？大小姐都是那麽對她，自己還是那麽地袒護。白牙呀！好好的主子不伺候，好好的人生不選擇，你卻偏偏選這樣的道路。
閉上眼睛，淚水直直流下。當自己身上傳來痛處的時候，想要叫卻叫不出口，只能讓他們玷汙。
第二日，淩玉然與淩休兩人約好去游玩。
當淩玉然一身準備好之後，走出院門口有個縮成一團的身子躲在角落裏。
“你……你是？”淩玉然很好奇的走過去，伸出手去拍拍她的肩膀。
“嗚哇……”白牙立馬撲上淩玉然，在他的懷中痛哭。
“白牙！是你？你怎麽了……到底是誰欺負你？”淩玉然想要看看她的時候，她就僅僅抱住他不讓他看。
“不要看我，求你……”此時的白牙頭發淩亂，衣服的扣子也是沒有穿好，脖間還留著吻痕。
“你到底怎麽了？”淩玉然直接將她從懷中拉出來看。
白牙雙手捂住臉，跪在地面上說：“我臟……”
“你……”淩玉然伸出手指想要將她臉上的手移開，卻看到她脖間的吻痕。
“我臟……所以配不上少爺。”說著的同時，淚水不停地從手指指縫流出。
“是誰？”淩玉然冷冷地問。
白牙感覺到淩玉然的氣息全部變了，變得冰冷不帶一絲感情。但是她不會說的，手捂住臉頰搖搖頭。
“放心，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的……”
“少爺覺得一個女子被玷汙了，是怎麽樣能夠討回來呢？”白牙將手移開，此刻她的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但是那雙堅定的目光看著他：“難道是想要整個淩府知道我白牙是一個不幹凈的女子嗎？”
“不是的，白牙！你聽我說……”淩玉然伸出手指，卻被白牙拍掉，她雙手緊緊抱著自己哭泣。
“真的好愛你……可是後來呢？”
“白牙……”淩玉然看著她這副樣子心疼不已，將她拉起來說：“先去換洗一下衣服好嗎？”
“……”白牙沒有說話，轉過身要走的時候，就看到淩休直直站在那裏。
表情是什麽，看不住來。白牙恨恨地看了一下淩休說：“二小姐，希望你不要再傷害守護你的人。”
“白牙……”淩休很不理解白牙為什麽會這樣。
白牙不再說什麽，直接離去。
淩玉然在一旁緊張得要命，擔心白牙沖動就說出什麽傷人的話。
“哥，白牙到底怎麽了？”淩休走上前問。
“休兒，今天，哥哥不能陪你了。實在太抱歉！”淩玉然站在她面前愧疚地說。
“沒事！”淩休搖搖頭說：“那你就好好陪著白牙吧！”
“嗯！”淩玉然點頭。
在白牙居住的地方，一個木桶，裏面全是冷冰冰的水。
白牙就蹲在裏面，凍得嘴唇發紫。手抓住帕子不斷地刷洗身上，望著身上的每一個吻痕，她就拼命地刷洗。感覺到下身的疼痛，又忍不住哭泣起來。
現在的自己，不僅身份卑微，還很臟。
大概洗到全身皮膚都通紅，疼痛不已的時候，才換上一套衣服將門打開。
一縷溫暖的陽光打照進來，站在門口之人對她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絲絲暖入她的心。
“少爺……”白牙眼睛依舊很紅。
“你的嘴巴怎麽那麽紫？”淩玉然伸出手，白牙立馬退開。
“你是不是洗冷水了？”淩玉然嚴肅地問。
白牙點點頭。
“你是傻瓜嗎？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這麽對不起自己。”淩玉然憤怒地說。
“少爺這是在關心我嗎？”白牙手捂住胸口問。
“廢話，你是淩家的一份子，我當然要關心你！”
“要是我不是呢？”白牙弱弱地問。
“你真的太傻了，白牙！”淩玉然伸出手摸摸她的頭說：“若你不是淩家的人，我們也不會相遇對不對？”
“嗯嗯！”白牙咧開笑容，這一刻，她的笑容是多麽地純真。
“想必你沒有吃飯了吧！我帶你去……”淩玉然伸出手準備拉著她走。
“少爺，我不想出去外面。”白牙站在門口。
“那你肚子餓了怎麽辦？”淩玉然擔心地說。
“我沒事……”白牙搖搖頭。
“我帶你去廚房，親自做飯給你吃！”淩玉然說著又拉了一下她的手。
這一刻，白牙很吃驚。她沒有想到淩玉然會煮飯給她吃。總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在廚房，差不多是中午飯過頭的時間，裏面的人也全部被他趕走。
“你就坐在這裏，我弄給你吃！”淩玉然說著，找了一下周圍的東西。
“少爺你真的可以嗎？上次的雞你還不會……”說著白牙立馬停止住說話。
“那個呀！我真的不會炒菜，要不我給你弄一碗面吧！”淩玉然笑笑，卷起袖口去做東西。
白牙就這樣，手托著下巴非常認真地看著他。
看他認真做東西的樣子，就跟上次一樣。也許是他正在安慰她，才會這樣吧！但是又如何……自己……還是很開心的……至少這樣是自己一直想要的。
不到一會兒，一碗香噴噴的面放在白牙面前，淩玉然將一雙筷子給她。
白牙接過，望著面上面放著幾塊肉和蔥，直直地看著。
“怎麽？不好吃嗎？”淩玉然湊近去問。
“不是，只是太開心了。”白牙吸吸鼻子笑著。
“那就多吃點，晚上帶你去逛街。”淩玉然雙手放在桌子上笑嘻嘻地說。
“嗯……”白牙點點頭。
最後，望著白牙將一碗面吃得見底的時候，淩玉然有種滿足的感覺。
夜晚，淩玉然英度翩翩，手拿著一把琉璃鎖骨扇帶著甜美可人的白牙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走路。
“誒！白牙，你看，這個！”淩玉然將小泥人拿起來，在白牙面前搖擺。
這個泥人，休兒也是很喜歡……
“真好看！”白牙笑著。
“再看看這個！”淩玉然拿起一個豬頭的泥人給她。
“我覺得還是這個比較好看，少……”
“噓！”淩玉然將手指放在她嘴巴上，說：“叫我玉然。”
“玉，玉然……”我這是在做夢嗎？
“其實，你無聊的時候可以找我的，我不會說你什麽，反而你一直悶在淩府裏面……”說到底，白牙才意識到自己除了每天去照顧他之外，其他的事情從未做過。
難道，他一直都在註意自己嗎？
“我們去另一邊看看……”淩玉然拉著她走到一個賣面具的地方，淩玉然挑起一個很醜的一個放在臉上。
“呵呵……我覺得還是這個比較適合玉然……”說著白牙拿起一個很好看的面具遞給淩玉然。
“白牙你也買一個吧！”淩玉然幫她挑選一個。
在人群中的另一邊，淩休和花滿邪站在一個角落裏面看著他們的玩耍。
“哥哥還真行，白牙發生了那種事情，只有哥哥最能夠自愈。”淩休站在一旁說。
花滿邪伸出手將淩休摟在懷中：“就放心讓他們兩人一起去玩吧！”
“嗯！”淩休點頭，跟花滿邪一同離去。
正在玩耍的淩玉然，眼角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
“玉然，你看你看……這裏有好多的好吃的。”白牙笑笑地說。
“哦……我來了……”淩玉然笑著跑上去。
當淩玉然帶著白牙走進一間專門制作新娘裝的店鋪的時候，白牙楞住了。
“你帶我來這裏幹嘛？”白牙問。
淩玉然擡頭望著這家店鋪說：“給你打造一間新娘裝……”
“你這麽快就想要將我嫁出去嗎？還是嫌棄我……”白牙退出店鋪門口激動地說。
“白牙！你聽我說……白牙……”看著白牙再次跑開，淩玉然只好施展輕功飛躍到她面前，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拉直接躺進他懷中。
“少爺……”白牙紅著臉想要掙紮，可是自己的身體就是不願意動。
“白牙！嫁給我……”淩玉然伸出手抱住她。
“你這是在可憐我嗎？”白牙流著淚水說。
“不全是，既然白牙喜歡我，那麽我就娶你。”淩玉然堅定地說。
“你是傻子，我很自私的，我不僅要你娶我，還要你只有我一個。”白牙將頭埋進他的懷中哭著。
“是呀！我們都是傻子……白牙，讓我照顧你好嗎？”淩玉然輕聲細語地說。
“其實，我知道你喜歡二小姐……”
白牙的一句話，讓他的手松開，面對她，眼神非常覆雜。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也許就會因為我這句話改變主意。但是我想跟你說，我知道你喜歡二小姐，還是男女之情……”
“白牙，你是從哪裏知道的？”淩玉然冷冷地說。
“我是在前幾日在書房確定的。”白牙流著淚說。
“你真的將箱子打開了。”淩玉然閉上眼睛。
“是的。”白牙低下頭。
“我希望你不要將這個事情和其他人說。”淩玉然看著白牙點頭，語氣柔和下來說：“至於娶你，我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反悔的。”
僅僅這句話，敲動她的心。
白牙伸出手捂住嘴巴，不敢相信地看著。
“進去吧！我未來的夫人。”淩玉然伸出手將她拉進去店鋪裏面。
深夜。
白牙坐在椅子上，望著桌子上的新娘服。
他說，這幾日就準備給她舉辦一個隆重的婚禮，明日就開始發布這個消息。
白牙很開心，手撫摸這件服裝，再過不久，自己真的就是他的新娘了。
可是在開心的同時，她看到桌子上的一瓶小青花瓷瓶的毒藥。
答應過大小姐的，如果沒有幫她做，說不定大婚的時候，她一定會說出來。
於是將毒藥放在懷中，向芙蓉閣走去。
正準備要休息的兩個人，門外就想起敲門聲。
“你先回避下。”淩休望著準備寬衣的花滿邪說。
“嗯！”花滿邪眼底有些惱怒，但是還是從窗戶離開。
淩休將門打開，就看到白牙站在門口。
“這麽晚了，白牙有事？”淩休坐在椅子上。
“嗯！”白牙點點頭。
“說吧……”淩休手托著下巴說。
“白牙記得二小姐小時候是非常地可愛，現在呢？變成一個絕世美女。”白牙樂呵呵地說：“少爺跟我說了，這幾日就舉辦婚禮，與我成親。”
“這……這很好呀！”聽到這個消息，原本很開心的，可是……
“二小姐……”白牙露出一抹笑容說：“到時候希望你能夠支持。”
“嗯，那白牙以後就是我的嫂子了。”心裏雖然不舒服，可是白牙是一個好女子，希望她能夠照顧好淩玉然。
“二小姐渴了嗎？”白牙露出甜美的笑容說。
“有點。”淩休回答。
“那我就倒點水給你喝吧！”白牙還沒有等淩休說完，立馬從椅子上起來。
淩休看著她的反應很奇怪，對她多看了幾下。
白牙望著淩休，然後在另一邊倒水。
“話說，小姐離開淩府八年裏，有沒有想念白牙呢？”
“有啊！天天想呢！”淩休低頭深思，說：“還記得當時我的手受傷，白牙你對我很疼惜的樣子，我還記在心裏。”
白牙將小青花瓷的紅塞塞住，放進懷中。兩手拿著茶杯放到淩休面前說：“二小姐還真的記住呀！”
淩休將白牙為她倒的茶水放在嘴邊，聞了一下裏面的味道，眼底一寒。
白牙心裏還是緊張，將茶湊到嘴邊喝起來。
“我還記得，當時你真的好擔心我……白牙，你不要忘記，你一直是我們淩家的一份子。”淩休說完直接將茶喝進去。
白牙看著她喝完，笑著說：“這麽晚了，那我也去休息了。”
“嗯！”淩休點點頭，望著白牙離去的身影，目光覆雜地看著茶杯。
剛才明明聞到劇毒的味道，難道是錯覺？
這一邊，白牙瘋狂地跑進屋內，淚水不爭氣地留下來。
自己，到最後還是沒辦法親自動手。
剛才明明可以下藥的，在中途的時候就收回來。
既然無法完成兩邊的工作，那麽就只好這樣做了。
白牙將房間打掃幹凈，然後脫掉衣服，換上今晚去店鋪量身定做的新娘服，質感柔順，而且很舒服。將一頭瀑布般的長發做到梳妝臺上束起，再從盒子裏面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飾品，有些是荷蘭溪親自送的。
今晚，她要將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做一個美麗的新娘。
拿起口唇在嘴巴抹上，畫柳眉，施粉黛。最後一切完畢之後，看著鏡中的自己，是如此之美。
白牙很滿意地站起來，身後的裙子拖拽著地面。她將一對流蘇插在頭發上，增添了幾分美感。
最後，她拿起小青花瓷瓶，坐在床上。
今夜，她想看看月亮，看看星空。
覺得自己生活在這世上，唯一也是第一個愛上的人是淩玉然。起初，自己的自私。害自己走上不歸路，明明少爺是那麽地註意自己的，可是自己呢？
還是嫉妒之心引起的。
想著，將小蓋頭拔開，望著小青花瓷瓶猶豫了很久，最後輕笑了一聲，將瓶口湊在嘴邊仰頭喝進去。
手中的小青花瓷瓶掉落在地面上碎開，在地面化開黑色的泡沫。
白牙就平穩地躺在床上，慢慢又安詳地閉上眼睛。
人，直到快要死的時候才會知道，原來這一切有多麽地可以去珍惜。
明明有人發現你的存在，你卻自私地想要霸占擁有。強扭的瓜不甜，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不來。身份的懸殊，妒忌之心，經受不住誘惑，想要靠別人的幫助來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結果呢？
幸福在手中，那時候的自己已經做錯了很多事情。
不論你是否犯錯，只要虛心誠實地去做，那麽一切的事情終究迎刃而解。
玉然，我白牙對不起你，今世，怕是成不了你的妻子。
若是有來世，我們投生在一處好人家，我還是願意做你的丫鬟，做你的妻子。
我也不敢再奢望其他的，平平淡淡地守護你，是我今生最開心的事情。
我不後悔愛上你，而是覺得我自己的身份不適合你……
玉然，我知道你跟二小姐的結果不可能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得到幸福……
記得你小時候總是在我面前撒嬌……不論你在外面多麽地壞，你也不會欺負我……
你的好，你的壞，我都是一路路看著你成長的……
玉然，我最愛的人……
我要離開你了……
你是一個讓人很心疼的人……我走了之後，真的不知道有誰可以好好照顧你，聽聽你發牢騷，每天晚上你餓的時候，有誰主動端夜宵給你吃……
二小姐，從小我就有種要守護你的心……
請原諒白牙，白牙是因為愛情迷失自己……
若是有來世，白牙還是會照顧你，希望你不要嫌棄……
我走了……
離開這紛紛擾擾的世間，離開這讓人可以愛卻等不到的世間……
永遠守護你們的白牙……
九年前……
淩休重生的那一天，淩玉然來找淩休的時候……
“哥！走吧，你不是要帶我去做一件事情嗎？”淩休勾起笑容甜甜地說。
“哦！忘了，走吧。”淩玉然伸出手拍了一下腦袋瓜子，伸出手領著淩休一起走出院門口。“少爺，二小姐她……”
“白牙，我沒事的，你不要擔心，準備好晚餐等我回去吃。”淩休轉過頭打斷白牙的話，露出會心的微笑跟著淩玉然走。
而淩玉然伸出手向身後的白牙示意地擺擺手，白牙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院門口，望著兩個小黑點消失。心裏，開始有種叫守護的種子深深在裏面生根發芽。
微風吹過，白牙撩起耳邊的黑色發絲弄到耳朵後，潔白的牙齒流露了出來。
白牙……
永遠……守護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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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
這個是一個單純又善良，處於萌動青春期，擁有夢想的綿羊少女被一個才華洋溢，表面老實成熟，內心屬於純種餓狼的大叔級男子誘拐，然後吃幹抹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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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綿羊妻成長升級為紅太狼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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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一對一，不悲劇，小虐怡情，大虐傷身。
文風癡情溫馨+浪漫，偶爾帶著幽默風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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